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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仙楼的掌柜,自打上次见识过许青山那吓人的手段之后,对他早已是又敬又怕。
如今见他竟跟镇上的首富钱员外称兄道弟,一同前来,更是把他当成了真正的活菩萨,半点也不敢怠慢,连忙就哈着腰,满脸堆笑地将他们俩迎进了楼上那间最是雅致,也最是清静,寻常人有钱都订不着的临湖雅间里头。
钱员外也是个办事实在的,当即便借了店家的笔墨纸砚,亲自写了一封措辞考究,话说得滴水不漏的请柬,让那酒楼掌柜的亲自跑一趟,送到那州府商队下榻的客栈去,指名道姓地邀请他们里头那个最大的总管,白总管,今儿晚上务必赏光,前来赴宴。
把这最要紧的事儿安排妥当之后,两人这才算是松了口气,在雅间里头,一边就着那湖光水色,品着上好的香茗,一边天南海北地,闲聊着镇上近来发生的一些个趣闻轶事。
就在这时,雅间那扇雕花的木门,被人从外头不轻不重地叩响。
许青山还以为是那店小二,来送什么精致的点心果子,便也随口应了一声:“进来吧。”
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从外头走进来一个穿着身翠绿色罗裙,身段儿窈窕的年轻女子。
她脸上没怎么上妆,反倒更显得那眉眼跟画出来似的,清丽脱俗,不是旁人,正是那日在凤鸣楼戏台子上,唱小青的那个当家花旦。
她似乎也没料到这雅间里头有人,微微一愣,看清是许青山和钱员外,那张白皙的俏脸上,瞬间就飞起了两抹娇艳的红霞。
那女子脸上微微一红,赶紧福了一福,那声音清脆,还带着点儿不好意思,“原是许公子和钱员外在这儿,小女子鲁莽,走错了屋子,还望二位莫要见怪。”
钱员外哈哈一笑,摆摆手。
“哪里话,原来是凤鸣楼的柳姑娘,无妨。
说起来,我跟许兄弟前几日还在台下,给你捧过场呢。”
许青山也站起身,拱拱手。
“柳姑娘客气。”
那柳姑娘,闺名柳如烟,一听是许青山,那双活泛的眼睛里,一下子就闪过一丝藏不住的欢喜和感激。
她又福了福身子,声音也跟着柔了几分:“还一直没能正经地谢谢公子那日在台前的援手。
要不是公子,如烟那日怕是就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摔个大跟头,出尽洋相。”
“举手的小事,姑娘不必老挂在心上。”
几个人又客套了几句,柳如烟便说要去寻自家班主,告辞退下。
她走到门口,又没忍住回过头,那双水汪汪的眼珠子,带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在许青山身上多停了那么一小会儿,这才转身走。
钱员外瞅着她那窈窕的背影,又扭头看看许青山,那张胖脸上,露出一副打趣的笑容,“许兄弟,你这招蜂引蝶的本事,可真是不小呐。”
许青山干咳一声,也不搭他这话。
两人又喝了一盏茶的工夫,那迎仙楼的掌柜,才领着一个瞧着就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
来人估摸着有四十来岁,身上穿着件瞧着不起眼,料子却极为讲究的暗色锦袍。
他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可那双眼睛,却跟那鹰隼似的,锐利得能看透人心。
他身后,还戳着两个同样是穿着黑衣,太阳穴都高高鼓起的精壮汉子,一瞅便知是顶尖的好手。
钱员外一瞅见这人,连忙就从椅子上站起来,那张胖脸上堆满了笑,迎上去,“哎哟,白总管大驾光临,钱某没能到门口去迎,恕罪,恕罪!”
那个姓白的总管,只是不咸不淡地点点头,那眼神,却绕过钱员外,直接就落在了许青山的身上,带着几分审视,也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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