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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绕到院墙边上,使劲一跳,胳膊肘挎住墙头,腰一使劲,右腿搭上墙,骑在了院墙上(当年农村的土墙墙头都是平的,并且年头很长都已经很光滑了,要是现在新盖的房子,为了防盗都在墙上镶上碎玻璃,我可不敢这么上墙)
我稳住身形,看向院里,并没有什么变化,和我们刚刚来买纸的时候一样,我翻墙跳进院里,径直走向老头住的中屋。
屋门没有上锁,我隔着玻璃往里看了看,玻璃里面有一层东北大花布缝的门帘,应该是保暖用的,我盘算了一下,并没有进屋。
毕竟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事是老头做的,我要是进去了可是属于入室盗窃,到时候要是他刚好回来,倒打一耙我可受不了。
这时,阿鑫也翻墙进了院,
”
哥,咱们进屋搜!
“
我拦住了阿鑫,把刚想的说了一遍,阿鑫也犯了难
”
既然没找着人,咱们就先回你家,这么半天既然师兄没给我打电话,应该没出大事。
“我说完转身准备翻墙出去的时候,终于看到了这个院里和早上来时最大的区别。
一块一米高的石碑贴着院子大门摆在地上,上面鲜红的字正对着我俩。
阿鑫也转过身正好看到石碑,”
卧槽,果然是他!
“
我拉住阿鑫,阻止了他要破门而入的势头,”
先别着急,我过去看看,即使这个碑在这,也不能说明问题,你别冲动。”
我走到院门口石碑旁,我蹲下身去,前前后后的看了一遍,和昨晚雪堆里的石碑确实是一块,不过上面的字是正的,另外还有一点区别的是,石碑的背面呈喷射状溅了一大片血迹,血已经结冰了,呈深红色。
这应该就错不了了,应该是后半夜我们在车里睡觉的时候,老头偷偷的摸到雪堆旁边,在石碑旁不知道用什么动物的血点了纸人的眼睛,然后带走了石碑,并且偷偷的把纸人埋进了雪堆。
“阿鑫,咱们先出去,你在这找个地方藏好,万一这个老头回来了,你马上给我打电话,我先回你家,记住,老头很危险,你不能轻举妄动,一定要等着我们回来。”
阿鑫郑重的点了点头,我俩翻出院墙,我又嘱咐了阿鑫一遍,便离开烧纸老头的小院,快步向阿鑫家走去。
到了阿鑫家,门口居然停着一辆白色的急救车,房门刚好被从里推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抬着一副担架,上面躺着的赫然是阿鑫的父亲,阿鑫的母亲随后跟了出来。
我快步走了过去,“阿姨,出什么事儿了?”
阿鑫的母亲见我回来了,直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孙总出去之后,本来好好的,我还跟小沫说呢,等阿鑫爹好了,两家家长是不是选个日子见个面吃个饭,结果阿鑫爹忽然就从炕上蹦起来了,鞋也不穿,跑到外屋直接翻开炉子就用手掏里面烧的通红的炭火,给我俩吓蒙了,关键炉子上烧着水呢,直接就翻了一地,他也不知道烫,开水撒了他一脚,他空手拿着炭就往嘴里塞,当时幸好小沫反应的快,拿着炉子边上的笤帚一下把炭火打掉了。
这时候,仲坤大师和孙总正好回来了,我们四个人才按住他。”
我低头一看,阿鑫父亲一只露在担架外的脚上,已经布满水泡,这时,仲坤和老孙从屋里走了出来,
“赶紧送医院,就直接安排在VIp病房,这是我的卡。”
老孙跟急救车上的大夫交待了一下,把一张卡递给了大夫。
仲坤接过话茬,继续说道,“我和老孙进屋的时候,我好像看见屋后有个人影,我也没多想,进屋一看是那个情况,我们四个按住老爷子之后,我马上跑到屋后,人已经没了,但是发现了这个。”
说着,冲着屋门口指了指
我顺着仲坤指的方向看去,卧槽!
这什么玩意啊?
一只被剥了皮的动物血丝呼啦的扔在门口,这动物不大,最多二三十公分长短,因为皮没了,一时间我没分清是猫还是狗抑或是特大的老鼠。
阿鑫母亲和老孙跟着急救车一起去医院了,我跟仲坤进了屋,小沫自己坐在外屋的炕上,脸色依旧煞白,刚才的情况估计给她吓得够呛。
我安慰了小沫几句,转过头来把我和阿鑫去烧纸老头那看到墓碑的事儿和我的推测告诉了仲坤,并把那个一直没扔的纸人头拿了过来。
仲坤拿过纸人的头看了看,他也注意到了纸人点上的眼睛,他用手指扣了一下眼睛的位置,扣下了一点粉末拿到鼻前闻了闻,
“血,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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